羹,转头去了宁嘉容的房里便更是凶残,两处火儿怼在一处撒,进门都不带敲门的,直接抬腿一脚便就踹飞了门板,上前一把被窝里的人揪出来扛在肩上,二话不说就朝外走。
“啊……谁啊,谁啊,靠,别扯老子裤子,啊……衣裳衣裳,谁啊?巨渊,你他娘的疯了呀,卧槽,老子衣裳还没穿好,鞋,鞋,你干什么呢?啊……手手手,腿啊,腰啊,你大爷的啊。”
于是宁嘉容被衣裳不整的扔到厅堂吃饭的时候,旁边伺候的丫头还得麻利的再跑回房间去给他拿外衫和鞋子。
顾则笑也不说话,也不敢笑,他就乖乖的低头扒着自己碗里的饭。
嬴嗣音过来时瞧见宁嘉容这模样,便是没忍住一个皱眉道,“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宁嘉容无奈道,“我是冤枉的。”
要说巨渊早上那架势,跟强抢民女有什么两样?要不是知道自己在冀北侯府,要不是知道动手的是自己人,就巨渊那重手下的,宁嘉容非得断他一条胳膊不可。
巨渊抬头看着嬴嗣音道,“侯爷?这不是说你不和我们一块儿吃早膳的吗?你咋地又来了?”
嬴嗣音这才想起事儿,他坐在顾则笑旁边道,“沈清寒呢?”
巨渊道,“这话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