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被解开,自然是不会跟着生气的。”
    “是是是。”韩离道,“沈清寒心地善良不爱计较,就我小肚鸡肠,天天没事儿跟你在这儿斤斤计较。”
    这……
    安伯还当是自己说错了话,一时安静下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司马卫侯无所谓的摆摆手道,“没事儿没事儿,他就这样儿,一天到晚嘴毒的很,人家嘉容现在走近了都不敢开口跟他说话。”
    韩离道,“他不说话也怪着我?”
    司马卫侯道,“人家不是怕哪句话又招着你吗?再说嘉容那是给我面子,不好跟你闹翻了,对了,嘉容呢?则笑吃醋,他也吃醋非得跟着侯爷出门去了?”
    安伯道,“说是侯爷让巨渊去皇都城的什么庙里头把以前和嬴景文一起挂的那个同心锁给解开,嘉容陪着巨渊在那儿收拾东西呢。”
    “哈哈哈,让巨渊那家伙嘴欠,真是活该。”司马卫侯笑着摇头道,“不过就这事儿?沈清寒没要求旁的?”
    安伯继续道,“侯爷下午写了封休书,按规矩把羡羡娘亲的名字从族谱里抹了,还特地立了个牌位,然后把休书烧给了人家,又把牌位给迁出府去埋了。”
    韩离道,“我收回刚刚说沈清寒骨头不硬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