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了一下,他伸手捂了捂胸口,正好遇上安伯进屋来给他披披风。
本来沈清寒来了后,嬴嗣音这屋子便是不能随便进的,不过瞧着今早那沈公子带着顾则笑一块儿出的门,又正好看着起了风,安伯这才送了衣裳过来。
“沈清寒还没回来?”嬴嗣音问道。
“侯爷别担心,则笑那孩子本来出门就爱磨叽,想必耽搁了一些沈公子的时间。”
“不对。”感受着心口处蛊虫的异动,嬴嗣音皱着眉头道,“沈清寒现在离本侯越来越远了,赶紧叫卫侯出去找人。”
“侯爷......”
“快去。”不容拒绝的口气,嬴嗣音的额头疼出了一些细汗来,他右手捂住左心口,强行用内力按下那蛊虫的异动。
此前在皇都城吃下的药丸也跟着起了效力,内力一旦调用,便是在体内疯狂的翻腾。
嬴嗣音一手撑住窗台,刚刚低下头,便是一滴血迹滴到了自己的手背。
沈清寒感受到自己心口也开始疼的时候,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和嬴嗣音一对儿的蛊虫的事情,他就这么被莫南风擒住不知道要往什么地方带,心口的疼是真的疼,比那断手筋,拔指甲还要疼上十来倍的疼。
“别跑了。”沈清寒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