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会做什么, 打算做什么, 都不再是自己掌握之中的事情。
看着沈清寒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安静待着,而是不停的在那大堂之中来回兜着圈子绕来绕去的时候, 司马卫侯也是略显几分不耐的安慰着说,“您老就安安心心的喝杯茶吧,这世上能拿得住嬴嗣音的人还没出生呢。”
沈清寒黑着脸往椅子上一坐便道,“不是你的人,你倒是谁谁也不在乎。”
“你这话说的我可就不爱听了。”司马卫侯摇开扇子掩面笑道, “在下对侯爷那是忠肝义胆,一片赤诚, 上刀山下油锅,赴汤蹈火,在所不惜,除了不能陪他睡, 别的事儿,你哪一样比得过我?”
沈清寒翻了个白眼。
司马卫侯又急急补充道,“倒是也不能这么讲,比起打他,骂他,没事儿撒娇哭鼻子闹他,变着法子的欺负折磨他,论起这些方面,那我还真是比不上您老。”
“胡说八道。”
“您老可别挑三拣四的了,作为兄弟,我今天不得不多说一句,我家侯爷那是真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你,这么好吃好喝的好生伺候着,生怕那点儿惹得你不痛快了又嚷嚷着要走,这感□□明明做的是个你情我愿,怎么你谈个恋爱还谈成个高人一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