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卫侯道,“只是你同侯爷的关系特殊,再加上大家相处的时间不长,你要让我像对待嘉容和巨渊那样去对待你,很明显我们也没办法做到,我们同侯爷那都是接近二十多年的情谊在,你来冀北不到一年,觉得融入不了,也很正常,不过我能保证,我们大家对你绝对不是区别对待,侯爷喜欢你,对你好,大家便是把你当自己人护着,这一点,不管侯爷以后在还是不在,那都是绝对不会改变。”
“那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就不可以告诉我呢?”
“因为你和侯爷关系特殊。”司马卫侯一摊手,显得十分无奈,“我们是他兄弟,你不是,这两口子的事儿旁人多嘴了,那便是长舌。”
见沈清寒表情不太好,司马卫侯又立马补充道,“你要不自己去问问侯爷,你问的话,他肯定也不会瞒你的。”
“他要是肯说我还用得着问你吗?”这一声吼,差点儿没吓得司马卫侯当即摔到桌子底下去。
想起早上问嬴嗣音这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那家伙就一直笑着不肯正面回答,不管沈清寒发多大的脾气,砸多少乱七八糟不值钱的东西,嬴嗣音就是无动于衷。
最后看着人家暴走的快要哄不回来的时候,嬴嗣音这才上手去硬是把人给圈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