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比嬴景文正派,好歹人家是真情实感的在权衡利弊,思考如何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不像之前那位,从一开始,就是铁了心的想把冀北的左膀右臂一个接一个的全部从嬴嗣音的身边剔除。
    沈清寒离开的时候,踩空了石阶还差点儿摔了一跤。
    司马卫侯走到海棠树下,伸手想把嬴嗣音腿上的衣裳再往上挪挪。
    “何必这么逼他呢?”
    手指头一顿,司马卫侯惊讶道,“侯爷醒着的?”
    嬴嗣音这才悠闲自在的睁开眼睛来,身体上的疲倦感是挡不住的,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你家侯爷身子还没差到那种地步。”
    “那您可也不是什么好人呐,就这么装着睡的看我欺负人?”
    嬴嗣音伸手抚掉自己腿上落着的海棠花,语气平静的说道,“想听听你们说什么罢了,最近大家讨论什么事儿都不带着本侯,本侯一个人呆着也是无聊寂寞的很。”
    “这不是大家不敢来打扰吗?嘉容他们应该还在我院子的凉亭里,要不咱们现在过去瞧瞧?”
    “走吧。”嬴嗣音懒洋洋的伸出一只手来,“扶本侯起来。”
    “扶什么扶。”司马卫侯又将嬴嗣音的手按下去,一拍那木椅扶手道,“这不就是个轮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