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吗?你要是这样, 一开始就别带这么多人在身边呀,你……切……”
    动手抢过嬴嗣音拎在手里的鞋,沈清寒自己弯腰套到了自己的脚上。
    没头没脑的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骂他的还是从来就话少不多言的心上人,嬴嗣音倒是一时空着手有了几分不知所措。
    “这怎么又生气了?”
    伸着手想去摸沈清寒的脑袋, 结果被一巴掌拍开。
    得,这不受待见的感觉倒是挺熟悉的, 嬴嗣音仿佛又回到了沈清寒刚来冀北的那一段日子,那段时间的这家伙才跟个小炮仗似得,做什么说什么都能惹得他发火,抬眼看见嬴嗣音就恨不得杀了他的讨厌, 亲一下碰一下都跟受什么酷刑似得。
    也亏得嬴嗣音耐得住性子,心里藏的秘密说不说就不说,若不是在幽州林家出的那事儿,若不是沈清寒看穿了这里头的门道,其中的心结不解开,两人怕是一辈子也没机会能这样毫无戒备的继续相处下去。
    仇人不是仇人了,倒是也没了继续憎恨下去的必要,何况嬴嗣音能帮他报仇,能帮他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起身又灌了自己一口茶水,沈清寒拿了佩剑就朝院子里走。
    每天固定的五个时辰练剑,雷打不动,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