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呢?”清醒后的第一句话,下意识的便想找嬴嗣音。
韩离守在床边,手掌心托着自己的腮, 漫不经心的用下巴指指屋外道, “外头守着呢,要我帮你叫他?”
“我自己去吧。”沈清寒伸手想掀开被褥, 哪知道自己刚刚有动作,便是有一块儿硬邦邦的东西直接从掌心里被抛了出来。
韩离眼疾手快的伸手接住那玉佩,避免了玉石落地而被五马分尸的惨状,他把东西拿在手里头看了看才又重新塞回了沈清寒的手中,韩离问道, “这是定情信物?刚刚我看侯爷拿着这玉佩宝贝了好一阵子,哪晓得你扭头就差点儿给人家摔碎了, 可当心着点儿吧,对了,你可不止右肩膀有伤,心口处那道剑伤刺的也很深, 能不乱动就最好是躺着休息。”
“我没事。”玉佩捏在手心里,沈清寒坚持要起床。
韩离也不拦他,就这么眼睁睁 的看着人穿了鞋跑出门外去。
嬴嗣音和司马卫侯不知道在门外的树下说些什么,总之沈清寒前脚刚刚踏出门去,后脚嬴嗣音便心领神会的转过了头来。
“侯爷,那下官先行告退。”司马卫侯懂事一拱手,便是乖乖的退了。
那韩离更是洒脱,直接顺着窗户往外一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