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是皇都城的嬴景文。”顾则笑现在说到这个名字都是好一阵咬牙切齿,“你们纠缠了三十多年的感情,闹得江湖上沸沸扬扬, 本来好端端的一副身子愣是给折腾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合着什么好处都让他嬴景文占了,现在留给清寒哥的就是一个浑身毛病的侯爷,这事儿换谁谁乐意?而且你之前又挡又拦的就是不肯让清寒哥动手报仇,还明里暗里替嬴景文背了那么多黑锅,虽然清寒哥也没说过什么,但是我敢保证,他心里铁定是不高兴的,越琢磨越烦躁的那种不高兴。”
“景文他……”这事儿嬴嗣音倒是确实没办法辩驳,如果说第一件事儿是他无心做的,那么第二件,倒确实是真情实感的付出过那么久,而且人家顾则笑说的句句在理,这样的确是对沈清寒很不公平。
“景什么文,我赶紧给你说完第三件,你麻溜的下去哄人去。”
“清寒生着气呢,本侯还是等他气过了再去哄为好。”
“那可不行,哄人必须在气头上哄。”
“……”
“真的,你等他想明白了,自我开导完成了,你以后再想骗他松口成亲就更难了,就是必须抓着这个点儿,一通甜言蜜语狂轰乱炸,管他生气不生气,吼不吼闹不闹的,趁着这个时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