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城楼之上的嬴嗣音看,眨也不眨。
他不信。
他到现在也不信。
他就不信嬴嗣音的狠得下这个心。
“别看了,你眼珠子瞪掉他也不会下来的。”沈清寒嗤笑一声,潇洒自在的收了长剑转身往回走。
身后押着嬴景文的士兵也将人从地上拖起来。
韵锦公公挨了一剑,虽是难以站立,可仍是一边朝着嬴景文的方向爬行,还一边喊道,“圣上,圣上……侯爷,您当真如此狠心吗?圣上如今这一身的毛病,那都是当年为了您落下的啊,从五岁到三十六岁拖着这样一副病体,也从来没有怨过您一句,就算这份恩情您还过了,可那一夜夫妻百夜恩,您当真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这般受辱吗?”
正要跨步进入城门,却是突然听见身后有人极速靠近的声音,沈清寒刚有察觉便是脚下一顿,转身已经来不及拔剑了,他忙忙聚起内力外劈一掌,迎面而来的便是一个浑身黑衣,敏捷矫健的少年身姿自上而下的举剑朝自己袭来。
对方的速度极快,沈清寒这一掌也只是勉强将人拦住,自己虽是被人推后了几步,但是也不至于落于下风。
花了几秒钟的时间分辨了一下当前的境况,那支嬴嗣音曾经同自己透露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