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
可今日才明了,原来他和其余的男人同样一般无二。
爱你是真, 不爱你,同样是真。
枕边人才是心上人, 伸手捧你时,你才是心尖上的宝贝。
嬴景文被沈清寒刺激的不浅,晕倒过后到后半夜才堪堪见醒,他踢着自己的鞋子从榻上起身走到沈清寒早上给他指的那堵墙, 那个漂亮的少年说。
嬴嗣音就在这堵墙后头,你说话稍微大点儿声就能听见。
嬴景文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手掌心抚上冰凉的墙面,他不会武功,却也好像能听见嬴嗣音隔着这一堵墙的呼吸声一般。
“叩叩叩。”轻轻屈起手指敲打三下,嬴景文的眼底泛了些泪光起来。
嬴嗣音从小不受宠爱,那时的对方栖身的冷宫到他住着的长秋宫有好远好远的距离,一个小皇子要避开夜间巡逻的队伍,一路偷跑到另一座宫殿,还得爬上一棵大梧桐树,冒着摔断腿的危险,扒在窗户上,也这么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窗棂。
后来嬴嗣音出了宫,学了一身的本事,从一座宫殿到另一座宫殿也再不用折腾两三个时辰,只是轻轻几个旋身便是能悄无声息的潜入嬴景文住的宫殿,但他从来不会这么进来,他还是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