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心情不错,对嬴嗣音的做法相当满意,他双手负后,脚步轻快的一路从自己的房间蹦跶到了嬴景文的房间,门口的侍卫推门让他进去的时候,脑袋往里一探,好巧不巧的正好撞见嬴景文举着手指头继续敲那已经染了血迹的墙面。
“哇哦。”发出了这么欠揍的一声,沈清寒摇头便开始笑。
他前脚踏进房门,后脚侍卫们便懂事的将房门给合上。
嬴景文身体虚弱,面色苍白,手指头的骨节和手背因为坚持锤了一夜的墙面而磨破了皮,渗出了大片的血迹来。
“他没有理你吗?”沈清寒继续秉着‘气不死你我就浑身不自在’的意图跟上前去问道,甚至还试探着伸出自己的手指头,照着那墙面‘叩叩’了两声儿,“嬴嗣音,你听不见吗?”
“叩叩………”对面儿回了两声来,嬴嗣音表示自己听见了。
本来就苍白难看脸色此时更加难看的连同唇色都灰白了下去,嬴景文脚下一晃,若不是手掌心及时的按住了身后的桌子,恐怕这一下他是能结结实实的摔到地上去。
沈清寒笑着凑上前。
那张脸笑起来着实是漂亮,和自己病恹恹模样不一样,沈清寒浑身上下都是散发着夺目的光彩,人家的皮肤也白,自己的皮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