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寒安安静静的听着周遭发生的一切,对面的敲墙声又突兀的响了起来,要是再响一遍,自己还装着睡觉就有些不像话了对吧,嬴嗣音再傻也该知道他是装的了。
沈清寒打定主意,等嬴景文敲到第二声的时候,他就装作被吵醒的模样起身,可哪知道第一声刚刚响起,动静还未落下,嬴嗣音便是直接伸手捂住了沈清寒的耳朵,探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抱着人继续睡了。
那诡异的敲墙声就这么坚持响了一夜。
嬴嗣音伸手来捂自己耳朵也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法子,那温温热热的手掌心一覆上来,沈清寒还真就什么都听不着了,周遭安静的不像话,直到第二天一早任由自己睡醒,睁眼看见那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撑着头就这么看自己的时候,沈清寒才嫌弃的推开了嬴嗣音的手。
“你什么时候醒的?”
嬴嗣音答道,“大概五更天的时候。”
沈清寒眉头一皱,“看了我这么久?”
嬴嗣音笑笑,然后点头,“嗯。”
沈清寒的眼神里有了几分看白痴的神色。
嬴嗣音用下巴指了指沈清寒背后的那堵墙,果不其然,那极有频率的‘叩叩’声又这么响了一遍,意思很明确,我倒是想睡,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