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意孤行的想要去完成这件事情,虽然你总是说我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就好,可是我这样,会不会又是第二个嬴景文呢?只顾着自己,却丝毫不考虑你感受,也许我真的是个坏人,我………不知道自己对不对了。”
那天晚上,沈清寒就这么窝在嬴嗣音的怀里问他。
是真的迷茫,即便一开始在心里勾勒宏图的时候,沈清寒是那么的激动,那么的兴奋,那种谋划了十年的一盘大棋,到如今总算是摆完最后一颗棋子的成就感,棋子就拿在手里,沈清寒往下放的时候却是迟疑了。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
依赖嬴嗣音的时间越来越多,欺辱嬴景文的时候也总是会想,我这么做,嬴嗣音会很难过吧。
他会替对方考虑,不会再同以前那般手冷眼冷心也冷,人一旦有了牵挂,做事便会束手束脚。
“别怕,就这么做吧。”嬴嗣音伸手顺了顺沈清寒肩上的头发,“如今天下人已经容不得我们了,这一仗不管是打还是不打,结果也都是一样。”
至少在我还能保护你们的时候,可以再多做点什么。
嬴嗣音看着沈清寒的眼底溢起了越来越多的怜惜,他自己也舍不得,可有些事情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