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暂时还是算了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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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文旅局的大门,陆青葵没有回公寓,而是坐地铁去了元喜桥。
夜幕低垂,桥上车流如虹,稍有不慎,她就会彻底迷失在这些来来往往的彩色流光中,忘了过去,也忘了她还有未来。
大四时她站在桥上低头盯着桥底下深不见底的溪水,黑黢黢的溪水从外到内都像一个不可见,不可测的黑色洞穴,而洞穴底下似乎藏着一双洞悉世间的眼睛。它藏在溪水深处,迷惑她,勾她纵身一跃而下。
后来她再也不敢在深夜盯着水面看,因为她不知道底下藏着什么,而那东西又为什么对她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如果那时候那个小女孩没有送她那一束花,她也不知道如今的她会在哪里。
陆青葵兀自陷入回忆之际,卫觉迟给她打来电话。
卫觉迟:“你回家了吗?”
“还没,在路上。”
卫觉迟在电话里听见了陆青葵身后的喇叭声:“我也在外面,你在哪里?我顺路过去接你。”
“不用了。我已经在路上,快到了。”
卫觉迟拿起放在鞋柜上的钥匙,准备换鞋出门。
卫觉迟怔了一怔,脑子里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