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背上:“好。”
没一会儿,卫觉迟就带了一瓶水,解酒药还有一瓶治跌打损伤的喷雾。
卫觉迟又一次蹲了下来:“把解酒药吃了,裤腿挽起来,我帮你上药。”
陆青葵本来想说一点小伤,不用这么麻烦,但一想到卫觉迟和她闹不愉快说到底都是因为他心疼她,心疼她习惯忽视自己的脆弱,所以这一次她没有拒绝他。
陆青葵挽起裤腿,小腿靠近膝盖的地方被路障撞出了一块印章大小的红色斑痕。卫觉迟抿了抿唇,闷不吭声地帮陆青葵上药。
陆青葵语气轻轻:“谢谢。”
要不是因为他和陆青葵吵架,今晚陆青葵也不会喝闷酒把自己喝成这样,又难受又受伤的。
卫觉迟轻叹,到底还是先低了头:“陆青葵,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不想提我们就忘了它,我也不再问了。”
不计较为什么她愿意把一切告诉刘启星,却不愿意告诉他,不在乎她心底深处是不是还没忘了刘启星,没忘了和他的那一段过往。
只要她的往后眼底心里都有他,别的一切他都可以不在乎。
他只想问她,他们可不可以和好。
卫觉迟低头把垃圾装进袋子,动作缓慢至极。他看似镇定,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