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觉迟捏了捏她的手心:“不信你自己摸摸。”
陆青葵轻声失笑,脱口而出:“卫太太,这是你的错觉。”
卫觉迟眉尾一抽,忍不住重复:“卫太太?”
陆青葵挑眉,如示威一般宣示她对这个称呼的主权:“恩,卫太太,我饿了,先去吃饭吧。”
说着,陆青葵皱着眉头揉了揉肚子。
他明明不喜欢这个称呼,但当陆青葵这么叫他的时候,他却并不讨厌这个称呼。
在车上,陆青葵撑不住困,借机打了个盹儿。
她短暂地做了一个梦。
梦中光影交错,她似乎站在某个建筑物的大门前焦急地等待着某一个人。耳边是此起彼伏的蝉鸣声,头顶是烈日炎炎的广袤天空,白云如披帛横跨半片天际。
她在那儿等了很久,久到她浑身都开始冒细细密密的热汗。
可那个人却没来。
画面一转,她在门口焦灼等人的场景突然碎成水珠被烈日蒸干,目之所及全是虚无的白。
画面中站着一个少年,身穿校服的少年。
她想走过去看一眼,看看那个少年是谁,可她似乎被圈禁在这片虚无的白之外,没有实体,只是一缕虚无缥缈的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