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葵眼神发虚,只有她和卫觉迟清楚,方以恒说的甩和江淮说的甩根本不是一回事。方以恒所说的甩是新黄历,而江淮说的那次是几年前的老黄历了。
方以恒的目光迅速掠过陆青葵那张白到发着冷光的脸。
卫觉迟抿直唇线:“会不会聊天?”
言下之意:过去的事少提。
江淮耸耸肩:“好好好,不提,不提,兜着点你那颗脆弱的小心灵。”
其实卫觉迟不是怕江淮取笑他被甩,只是他看出了在这个话题上陆青葵很不自在,所以他不想任何人再提。
跳过这个话题之后,讨论点自然而然转移到陆青葵和方以恒现在做的工作上。正好他们点的菜都已经上齐,卫觉迟专心给陆青葵挑菜剥虾,偶尔才插上一两句话。
席间陆青葵被菜油溅到手,不得不去卫生间洗手。
江淮原本还在侃侃而谈这家的饭菜,结果陆青葵一起身,江淮话锋陡转:“不是,卫觉迟你什么情况,想做二十四孝好男友咋地?”
卫觉迟不屑道:“你管我。”
方以恒笑得极其苦涩。
江淮瘪了瘪嘴,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他转而问卫觉迟:“老实说,这么多年你不谈恋爱,不相亲,是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