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辞职以后,他一个人的工资没办法养家糊口,我就教别人弹钢琴赚家用。就算是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了,我一天还是要教三个学生。两个早上,一个下午,不可以是晚上,因为他回家累了,要睡觉,不可以有声音……”
    说到这里,柳年已经泣不成声。
    “然后那个女人就来了!那个乡下妹就来了!”
    “一个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给别人家里做保姆,带着雇主的小孩过来上钢琴课!”
    “恰巧那天他银行放假,他就看到了那个女人!他们就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他们就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他们就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啊!”
    柳年痛苦地用拳头锤着自己的大腿,嘶哑的嗓子因为激动而破音。
    “为了养那个女人,他一个月给她一千块,那可是二十年前的一千块啊!”
    “二十多年前的房子,只要几百块一平,他却每个月给她一千块!”
    韩承业听到这里,愧疚地低下头。
    韩修远抚摸着柳年的胸口,给他顺气,“爸爸,别说了,我们离开这儿,好么?”
    柳年听后抗拒地摇头,“不可以的,不可以离婚的……会被人说三道四的……反正那个贱人也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