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房内,也同样是一个呜咽、一个在哄。
护士给柳年换上新的点滴。
经过之前的一阵闹腾,柳年因为身体的虚耗而不得不安静下来,但情绪上依旧不平,呜呜噎噎道:“他为什么老说我身上有怪味……我没有怪味……我没有……”
“爸爸,那不是怪味,是信息素的味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都不一样的。”
韩修远替柳年盖上被子,楼道里突然传来一阵哄响,值班的小护士跑进来,对着韩修远说道:“韩先生,跟您一起来的那位先生在走道里过于激动了。”
韩修远来到通道,看到韩承业从脸颊红到脖子根,大口喘着气,身上还披着一件小一码的黑色外套。
“你怎么了?在医院大吼大叫做什么?”韩承业看了下韩承业的外套,“以后不要穿这种不合身的衣服了,我上次不是给你钱了么,去买一些适合自己的。”
韩承业呆呆地看向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放到鼻前闻了闻。
韩修远一惊,“我没让你现在就脱下来,你闻它做什么?”跟个变|态一样!
还没说完,韩修远就看到韩承业把那件外套当个宝贝似的抱在怀里,不禁皱眉:难道进了医院的人脑子都会不好使?
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