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幻想的恼怒,但同时背后也激起一身冷汗。心想:宋SIR现在身处困境,他却还在这里兀自做着春梦,实在混账。当务之急是找到账本,明天8点前赶到码头,把人救出来。
韩承业抬眼望向余曼,这个女人明明已经是这间别墅的“夫人”,为什么还要躲在衣柜里?
于是韩承业拿出手机,当着余曼的面设置了静音,并且在便签界面打字道:“你怎么在这里?”
余曼同样拿出手机设置成了静音,回应道:“来找东西。”
两人用手机打字交流了十几分钟,余曼摊牌,她是赵天禄的人,怀孕是假的,也是来找证据的。
“你知道证据是什么吗?”余曼问韩承业。
“你是想找什么证据?”
余曼似乎并不像隐瞒,和盘托出道:“当年赵天禄跟韩景山联合做局,把高盛雄扫出家门,韩景山为了避免赵天禄过河拆桥,留了证据,但赵天禄并不知道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应该是银行里才会有的东西,比如存单、比如存折、比如收据。”
韩承业皱眉,账本一般是公司里才会用的东西,银行里不会用这个。为什么高盛雄一口咬定是账本,而赵天禄一口咬定是存折或者存单呢?
余曼似乎并没有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