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韩修远,就没那么幸运了。
    昨天他才知道柳年跟韩景山离婚了,今天就出了高盛雄的事情,刚才余曼还打电话给他,说韩景山被带回去过夜的人打得昏迷,还没醒过来。
    事情一桩桩砸在他身上。
    虽然现在韩景山昏迷,公司股价的事情更好操控,但是资金的利息毕竟太高,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愿意尽可能少地减少成本。
    但是严律师却摇摇头,说一切为时已晚。
    “如果早那么几天,或许你那份证据都还有用,但现在,已经变成一份废纸了。经济纠纷跟刑事案件不同,如果没有苦主,那么一切都是免谈的,现在高盛雄昏迷不醒,任何人都不能代替他坐上原告的位置。”
    “那能不能……唔……”韩修远捂住嘴,去洗手间呕吐,严律师跟过去,关切道:“修远,你脸色很不好,是怎么了?”
    “没什么。今天就到这儿吧。”
    韩修远赶去医院做了身体检查,“我上次已经把胎儿打掉了,为什么我还会呕吐?”
    医生看了验血报告后叹了口气,有些不忍地说道:“韩先生,很抱歉,这种情况我们也遇到过,但真的很少。”
    “什么意思?”韩修远讨厌这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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