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弄了两下,他突然就找不到非要写这首歌那时候的情绪了,甚至当时为什么要写这首歌的原因都想不起起来了,是别人都劝他要好好的?还是那个人要他好好的?还是什么别的,总之自己想不起来了,只是几个月而已,几个月,原来真的会让他变了一种心境。
方池端起酒杯喝掉了剩下的红酒,摸了摸口袋,想起来烟放在了外面,便起身出去拿,在路过客厅的时候,盯着垃圾桶里的保温桶看了足足有五分钟那么长,然后弯下腰把保温桶拿了出来,没再去拿烟抽,因为他想起来自己初五还要参加海市电视台的一场直播晚会,还是暂时的保护一下嗓子吧。
方池看了眼时间,已经一点了,摸出手机给他哥打了个电话,问他安全到家了没有,方城刚下飞机,正在往家里赶,一边交代他要吃饭,一边让司机快点。方池应了一声,随便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而后盯着茶几上的保温桶出神,最后起身去他常带的那个包里翻出过敏药吃掉,又坐回到沙发上,打开了保温桶,虾仁馅的饺子还是热的。
虾仁馅的饺子很鲜美,味道也不错,比起昨晚沈行川带来的饭菜,沈行川妈妈包的饺子的味道更胜一筹。方池居然一口气吃完了,比起他一直喜欢的酸菜馅的,貌似虾仁馅的他也喜欢了,可是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