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骂人，但是心又不坏，而且中老年导演，有些毛病完全可以理解的。”
“好，我答应你。”
“嗯，那个，晚上见。”方池温声道。
沈行川挂了电话，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交代了几句挂断之后，他想，方池，我纵容你任性这一次，不要有下次了。
方池换上鞋出了门，电梯门打开，站在里面的邱晓乐刚想往外走，看见方池站在外面，连忙拉着他进来：“和谁打电话打那么长时间啊？看你满面春风的，没有生沈总的气？”
“为什么要生气？他那个绯闻难道和我那个有区别吗？”方池问道。
“本质上没有区别，都是假的，但是你那是主动的啊。”邱晓乐道。
“他知道，我和他说了。”方池低着脑袋，沉默了半晌，问邱晓乐：“乐哥，我是不是任性了？”
“指昨晚找狗仔偷拍的事情还是想换了柳小青的事？”邱晓乐问道。
“都有吧。”方池耍无赖，怪到邱晓乐身上了：“乐哥，你说你现在也是我的经纪人了，怎么不拦着我啊。”
邱晓乐笑道：“你不是一向任性嘛，只不过这次志向远大，想把女主搞下去，有点难，估计仅凭一个绯闻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