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我为沈行川说好话吧,朋友就是这样,你也就那么一听。”盛南弦笑了笑:“关于苏木,我这个和沈行川一起长大的发小最有发言权。我们是在高二的时候,苏木从江北转了过来,是沈行川父亲恩人的孙子,家里突逢变故,只有他一个人了,沈行川父亲感念他爷爷的恩惠,所以接他到海市,供他上学和吃穿用度,也一直住在沈行川家里。”
“他人生地不熟的,又性格怯弱,所以一直跟着我们身后,特别是喜欢跟着沈行川,我们也知道他喜欢沈行川,但是沈行川那人,浪荡惯了,不喜欢拘束,一直都没有谈恋爱,后来一直到大学毕业,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突然在一起了,沈行川也没有说,苏木后来保研了,沈行川去了他爸的公司,后来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就分了,再后来苏木撞了人被沈叔送去了美国,两个人居然从未有过联系。去年的时候沈行川把你带过来和我们认识,我们也曾惊讶于你的长相,但是,我们都没有觉得沈行川在把你当替身,感觉总骗不了人,你自己最清楚。”
“好了,我话说的有点多了,抱歉啊。”盛南弦拿过合同看了一眼,抬手就斯了。
“哎,盛哥,你干嘛。”方池惊讶于盛南弦的动作,想制止,奈何合同已经被盛南弦三两下的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