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为数不多能称得上朋友的人。
凌琅给她发了个消息,从两件校服中挑了件洞小的,直接去了女生宿舍楼下。
连雪鹿下来拿衣服。
凌琅问:“这个洞还有救么?”
连雪鹿接过看了看:“小意思,给我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后,她准时下来,还附送了一个奶油小蛋糕,粉粉白白的,爱心造型极具误会性。
凌琅太阳穴突突了两下。
怎么又来,不是说好的做朋友吗?
他顿了顿:“我不可能接受你的想法,我应该说过原因。”
连雪鹿闻言,捧着肚子笑弯了腰:“我知道啊,你说你情感障碍,缺乏爱人的能力嘛,医生鉴定过的,还有要补充的吗?”
“没了。”
凌琅无情又“自恋”的话并没有冒犯到连雪鹿,反倒让她绷不住地直乐。
很多时候,凌琅都像只年轻的狼,已经学会了头狼的果断和清醒,却依旧保持着率真,还有蓬勃不完的攻击性。
人对野性总是有着原始又狂热的趋向。
何况这种斩钉截铁的拒绝,以及对全校女生的一视同仁,可要比那些暧昧不清脚踏N条船的渣男海王好了不知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