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表情却是掩饰不住的窥探欲,正要再探究竟,被迟炀一个眼神吓得不敢乱看。
“打扰了,你们继续!我给你们把门关起来。”
说完“砰”地一声合上了门。
“不好意思,用力过猛了。”
“谢谢。”
两人同时开口。
由于惯性,迟炀的眼镜在高挺的鼻梁上下滑了半公分,露出无遮无拦的眼。
凌琅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灰绿色眼珠,喉结微动,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手,没撞坏吧。”
语气一如既往地平。
“没,你炀哥经撞得很。”
这一切从发生到结束不过短短十几秒,迟炀抽出手,手上还残留着少年后脑的温度,刺刺的。
他退后一步,凌琅把缠在身上的卫衣脱下来,扔到一边,顺了两把乱糟糟的头发。
迟炀:“刚才那个小孩……”
凌琅:“我从不和十岁以下七十岁以上的人计较。”
迟炀:“那他爹……”
回应迟炀的,是凌琅脸上大写的“淡定”。
行吧,不愧是医学鉴定过的无情,几个连环突发事件之后,还能维持住风轻云淡的人设。
可但凡迟炀再凑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