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因为狼哥不是老师心中的好学生,马白武就可以在任何事上随意针对他,哪怕再没道理,都能用“管教不良少年”这个理由让他的行为合理化,这也就是狼哥没亲人在身边,要换别的学生,家长早都找过来了。
积攒已久的憋屈涌上心口,徐图那股气愤噌的就上头了,他刚要说话,被凌琅一把拽住,用眼神示意他“算了”。
这回牵扯了迟炀进来,凌琅不想把事儿闹得太僵。
凌琅态度坚定,徐图只好闭嘴,他还指望迟炀能做下主,但迟炀从头到尾什么也没说,上次面对马白武时的强硬仿佛只是昙花一现。
拿清洁工具的时候,徐图还憋屈着,但又不好质疑凌琅的服软行为,只能吐槽:“二百五到底有什么大病,没事就叫人打扫卫生,把祖国花朵都当成免费劳动力了是吧?”
不止徐图,班里其他围观看热闹的同学也颇有微词。
马白武故意针对凌琅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凌琅一向很刚硬,每回都能让大家非常解气,就像看爽文一样,可今天,凌琅居然罕见的退缩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淫威,能让凌琅这么无畏的人都屈服?
找不到答案,一个个十七八岁少年的保护欲和集体感瞬间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