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住在这间宿舍的是个高一学弟,刚来学校就被科普过凌琅的骇人事迹,他站在宿管身后,一时不敢发言。
宿管:“他这个屋子的管道裂了,漏水。”
凌琅:“我寝室也被淹了。”
小学弟闻言,大惊失色,连声道歉,生怕被传说中的北高校霸拖出去揍扁。
然而,想象中的血腥事件并没有发生,凌琅淡淡道:“没事。”
宿管:“这边的单间满了,对楼还有一些空的双人间,我安排一下,你们先过去住。”
两人都没接话。
过了一会儿,小学弟弱弱试探道:“那个,要不,您今晚和我挤挤?”
紧张得连敬语都用上了。
凌琅正在想翻墙出去住酒店的可行性,但他的右脚显然不支持这个高难度的远大理想。
他透过房里的窗户,遥遥看向对面三楼那间双人公寓,心思猝不及防地微动了一下,漾起细小的涟漪,然后像弹簧的震动,一圈带着一圈,一发不可收拾。
“不用了。”他转身,摆摆手,“我有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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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着积水晾好床垫,剩下的等着宿管带人来处理,凌琅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塞进书包,逃离了臭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