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也说过,凌荣江再婚的时候,邀请了迟炀的爷爷参加家宴,证明他们在A国的确是有联系的。
凌琅不知道,自己每一秒的沉默对迟炀来说都是煎熬。
迟炀忍不住试探道:“小琅,我说完了,你要是目前还不能接受这个解释,可以先揍我一顿,消消气,我绝对不躲,但是别急着给我判死罪好吗?”
凌琅闻言,胸膛起伏了几下,突然一脚踹开面前的小桌子,大步走到迟炀面前,伸出手。
就在迟炀以为凌琅真的要揍他的时候,凌琅揪住他的衬衫袖,扯了扯,道:“那你不要和他再联系了,好不好?”
声音软得不像话,语气还带着些许疲惫。
迟炀愣住了,内心突然百感交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了张嘴,只说出一个“好”字。
凌琅盯着他的双眼,继续道:“你不能骗我,谁都可以骗我,只有你不可以。”
他这句话或许有些双标,但迟炀于他而言,不止是他最在意的人,更是在这小半年的时间里,为他重新构建起世界的那个人,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是密不可分的整体,哪怕有一块砖瓦虚无,都会导致崩塌。
凌琅不自主攥紧迟炀的袖口,将布料死死捏在手心,仿佛少年间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