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眼界也终究是往上看的,他不知道,这种一眼认人的本领,是在这里营生之人的必备技能。
他对凌琅表达了惊讶。
凌琅点点头,道:“正常的,何况你很有辨识度,比如——”
他伸手指了一下迟炀的眼睛,被迟炀一把捉住手。
迟炀摇摇头,不赞同道:“我最大的辨识度,难道不是有你这么一个帅哥男朋友吗?”
自从确定了一半的关系,迟炀就经常左一个“男朋友”,右一个“男朋友”,凌琅每次听完都有点手脚发软,招架不住,但又觉得迟炀是在教自己分辨什么是爱情,所以只能抿着唇,从迟炀掌心缩回自己的手。
烧烤很快上桌了,还是凌琅常点的老几样,以及迟炀的嫩牛肉。
吃完烤串,已经十一点多了。
凌琅道:“我送你去地铁站吧,再晚就要错过末班车了。”
两人付完钱,一同往地铁站走去。
为了节省时间,他们走了条小道,这条路治安环境不太好,经常有社会青年出没,所以到了夜里基本没人敢走。
长长的一条路,只在头尾和中部有路灯。路边四处都是散落的墙砖,还有一些歇业已久的店铺。明明是条破败不堪、让人难以下脚的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