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又要再度贴上的时刻,凌琅突然被一只大手固定住了后脑。
凌琅动作受阻,睁大盈满醉意的双眼,嗓音微哑地问:“怎么了?”
迟炀用鼻尖蹭了他一下,低声道:“不瞒你说,你亲得实在太烂。”
凌琅:“……”
男人的自尊心和胜负欲让凌琅脸一热,他刚想张嘴说什么,就听迟炀说:“要像这样才对。
然后,他被迟炀堵住了唇,一个柔软的东西也顺着他微张的唇探了进去。
乱七八糟的吻终于变得轻柔了起来,凌琅的呼吸也不知不觉被对方全盘接管。
凌琅的外套已经不知何时被脱掉了,就随随便便地掉在脚边的地毯上,还被两个忘我的人踩了好几脚。他身上只剩下白色的棉质单衣还薄薄地贴在肌肉上,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然后又被一只大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下摆撩起。
直到那只干燥温暖的手按上了他的脊骨,他才反应过来。
酥麻的感觉如同蚂蚁顺着背部向上攀爬,他忍不住有些腿软,但又无法拒绝,仿佛被从思维深处下了某种禁锢。
他突然觉得迟炀很可怕。
仅仅是抚摸,就能让他失去自控。
就在他要试图“逆转”这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