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身,将迟炀按在下面,然后顺势撑起半截躯体,坐在了迟炀身上,十分认真冷静地问了句:“现在有个问题,我们谁在上面?”
他怕隔得太远,迟炀听不清,说的时候双膝跪在迟炀两侧,轻微向前俯身,某个东西也顺势抵住了迟炀,尺寸也着实不小。
迟炀气定神闲地露出一个笑,眼神稍稍变暗,藏住狡黠,捏了一把凌琅的腰:“等下我先来,之后再让你在上面。”
反正像现在这样坐在他身上,自己动,也叫“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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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第二天,两个人穿着浴袍,腻在酒店过二人世界,虽然大多时间都在床上,但并不是继续昨晚的故事。而是因为某位昨晚先在下面又后“在上面”的人,差点散架了,非常不甘心地暂时成了废人。
期间,堂哥奉余淑慧之命打了两个电话。早上一个,晚上一个,早上那个是凌琅迷迷糊糊接的。堂哥还没来得及从凌琅异常沙哑的嗓音中回过神来,听筒里很快就变成了迟炀的声音,那叫一个精神抖擞、英姿焕发,就好像……
堂哥沉默了几秒:“靠,不会吧?”
迟炀看了眼身旁半边脸陷进枕头、再度沉入梦乡的凌琅,唇边露出笑,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