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打入牢笼。就连回国参加凌瑾葬礼的那天,他都克制住了看一眼凌琅的冲动。
那时十五六岁的他,殊不知自己有多么天真幼稚,还以为自己有多强的意志力。
“所以,我往国内的第一个电话打给了凌瑾,那个离你最近的人。”迟炀说。
听完迟炀这番话,凌琅完全懵了,他其实早就从迟炀堂哥那里得知了迟炀的心思,也为此震惊过。但旁人之语,难免有所偏差,此刻听迟炀亲口说出来,那种冲击力才是最真实的。
见凌琅呆愣不语,迟炀便继续道:“小时候,你总是叫我‘姐夫’,我就猜想你可能是希望我和凌瑾在一起的。我不想让你对我失望,更害怕你知道我对你有这种惊世骇俗的想法之后,会讨厌我。所以我趁那次回A国,单方面和你断绝了来往,打算独自消化这份感情,但它不仅没有被时光消磨,反倒愈演愈烈,最终还是到了失控的地步。”
“但后来我想通了,我必须要把这份感情倾诉出来,哪怕你会因此讨厌我,我也认了。我没向你坦白这些,是因为那段时期的我实在太优柔寡断、太没种了,连我自己都瞧不上,你又怎么会喜欢?”
迟炀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始终是平的,仿佛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诉说着别人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