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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自从父母离婚以后,除了温故再也没有人这样认真地给自己挑鱼肉了。
虽然他一直对这个人的示好和接近抱着一种提防的态度,但万一人家其实根本没有其他的目的,只是单纯的好心呢?
自己......可以信任他吗?
温故说完那句话后也没再开口,慢慢地喝着汤,等盛知新自己想明白。
在静默了快十分钟后,盛知新叹了口气,低声道:“其实拍戏拍得不好。”
“怎么了?”
“我在片场遇见了一些事......”
盛知新挑重点讲了一些事情,但隐瞒了王楚生咸猪手乱摸自己腰的事,着重讲了片场某几个不对劲的要求和地方。
他话音刚落,抬眼看温故的时候,发现对面的人面色凝重了起来。
温故斟酌了片刻,问他:“有没有人对你做一些奇怪的事?比如借着指导动作的机会摸你,或者约你晚上去他房间?”
盛知新听见第一句,心中一跳,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摇摇头。
“没有吗?”
“没有。”
“我知道了,”温故说着,从一边撕下来半张纸,从口袋里摸出根水性笔,在纸上写了一串数字,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