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
盛知新的喉咙也干得厉害。他咽了口唾沫,问道:“你沾了吗?”
“什么?”
“我问你,你他妈沾毒了吗?”
盛知新咬牙切齿地加重了语气。
“没有的盛哥!”庄介语速快了起来,“我,我不敢啊,我都吓哭了,怎么敢......”
“你最好是。”
盛知新拎着酒瓶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窗户旁边,伸手一推,发现窗户锁了。
“怎么办啊盛哥?”庄介靠在墙上小声啜泣着,“我们会不会......”
盛知新刚要说话,却听见卫生间外面似乎有很大的喧哗声:“他们往这边跑了!”
他心下一凛,顾不得闹出太大的声音,抓起墙角的灭火器狠狠向窗上砸去。
玻璃应声而碎,外面的寒风倏地从豁口处灌了进来,浇得他脑袋蓦地清醒了片刻,抓着庄介的胳膊便把人往窗台上推。
庄介看了眼窗户和地面的距离,不知怎么就怂了,唯唯诺诺的不敢爬。
“你想被他们抓回去,然后强行静脉注射是不是?”
“不是,我......”
“那他妈的就跳,废什么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