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家,却也不是个习惯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于是便担当起做饭和喊人吃饭的任务。其余时间要么在卧室里练练琴写写歌,要么去地下室健身,两个人就像普通的同居室友,和谐得一批。
甚至有一个晚上他写歌写到后半夜三点,口渴了去厨房倒水喝,遇见了同样来喝水的温故时,这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个人。
温故端着杯咖啡,似乎有些意外:“你怎么还没睡?”
盛知新满脑子还是他那首歌,愣了一下才组织好语言:“我......写歌。”
“这么拼命?”温故看了他一眼,“写的什么歌?”
“就......自己随便写点。”
当时他怕温故深究或者直接要demo看,随便糊弄两句后便搂着水杯跑路了。
那个晚上自己一直写歌到凌晨四五点才抱着吉他睡着,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好端端地躺在床上,就和做梦一样。
盛知新从楼上下去,便看见霍明也在客厅,冲着他打了个招呼。
“小盛老师,你朋友挺好的,已经回家去了,过两天准备和公司解约。”
朋友?指庄介?
好在他救回来的算是个长脑子的,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没转头又把自己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