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头,正好盛知新把纠结已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温故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行李箱,点头:“教过。”
“什么时候的事?”
“一年前吧,后来他就不在我这儿学了。”
盛知新“哦”了一声,又追问道:“他之前都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
温故沉默半晌,又道:“但是我当时也在教室外面见过你。”
“见过......我?”
“是啊,那个时候你来等艾新的吧,然后在外面的沙发上睡着了,我还给你盖了件衣服。”
温故唇角微勾,想起那个时候的盛知新一脸倦容地趴在沙发上睡得正香,而隔壁教室里的所谓“男朋友”却为了不见他和一些别的心思,卯足了劲地要把下课时间往后拖一拖,最后还是他急着走,才结束了那天的课程。
然后一出门就看见了盛知新。
小明星猫一样地蜷缩在沙发上,脸被压出了红印,眼睛底下的黑眼圈有点重,也不知是熬了多久。
他顺手将身上披着的风衣脱下来盖在人身上,一身单衣便离开了璀璨星光。
盛知新想起了那段回忆,呼吸一窒。
原来那件他以为是艾新的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