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新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以后我问你难不难过的时候, 都不许再演戏骗我一个人撑着,好吗?”
    盛知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现在心里很乱。
    一方面理智在告诉他不能这么轻易地陷进去,另一方面那颗从未被人这样关照过的心如冰封解冻似的, 露出了柔软的一角。
    温故依旧垂眼看着他,神情专注。
    盛知新动了动唇,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干涩的“好”。
    温故听见他答应了,展颜一笑:“之前不是已经答应了要做朋友吗?既然是朋友,分享喜怒哀乐不是很正常?”
    “朋友”二字像柄冰刀, 倏地扎入了盛知新升起半分旖旎的心中,让他生生地冷静了下来。
    温故恐怕真的只是把他当朋友。
    只不过这个人热心一点,温柔一点, 自己就像扑火的飞蛾一样,肖想着人家对自己有意思。
    或许换一个盛知新不是很在意的人,他就已经有□□分笃定别人喜欢他。
    可温故不一样。
    毕竟自己听着这个人的声音入睡很多年,万万不敢用难以启齿的心思亵渎他。
    盛知新看着眼前的背影, 叹了口气。
    出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