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睡个回笼觉,可又是一顿翻来覆去,再也没能成功入眠。
综艺在上海拟定的行程只有一天,所以今天中午他们便要坐飞机离开,去往下一个目的地。盛知新在床上挣扎了半个小时,终于妥协,顶着一双黑眼圈慢吞吞地收拾行李。
导演组在节目组专门订了个包厢供他们不受人打扰地吃早餐。盛知新到的时候温故和林子晋已经到了,正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说着什么。
林子晋看见他来了,隔着一张桌子和他打了个招呼:“嘿小盛老师,早啊早啊,昨儿撞的地方没事吧?”
盛知新侧过脸,对他点了点头,转身去拿东西吃了。
林子晋把手收了回来,“啧”了一声:“老温,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伤害到小朋友了?你看他那眼神......”
“眼神怎么了?”
“杀意凛然,”林子晋说,“吓到我了。”
温故嗤笑一声:“接着装。”
“可是他好像真的精神不太好,我想来想去也就你有能耐让他变成这样了,”林子晋说,“坦白从宽,你都干了什么?”
“什么也没干。”
温故低声道:“只是他好像无意间听到了一场不该听见的谈话,开始胡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