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刚刚我经过的时候,就听见这间屋子里有声音,”一个公鸭嗓说道,“应该不止我听见了,好大的一声响。”
    另一个有些低沉的男声响起:“是不是有‘老鼠’混进来了?”
    盛知新呼吸一窒。
    是聂英哲。
    他的目光开始漫无目的地在屋中乱晃,企图找一个地方给自己躲一躲。
    但整间屋子除了那张床和床头柜,便只剩立在门边的一座空衣柜,那必然会是门外这些人进行搜查的第一选择。
    怎么办?
    门外的人掏出了钥匙,金属碰撞的“叮当”声催命符似的撞击在他的神经上。
    盛知新急得额上冷汗涔涔,一抬头,目光落在了那扇造型华丽的窗户上。
    ***
    聂英哲本来在楼下嗨得很,吸了点白/粉后正处于飘飘然的状态,一想到一会儿上去能有一夜春宵,兴致便又高了几分。
    他正准备先好好疼一疼挤进自己怀里的小帅哥,突然有个油头粉面的男服务生从楼上跑下来,一脸惊慌地告诉他那间关着人的屋子里似乎有奇怪的声音。
    他登时放下了卷好的“烟叶子”,抓了钥匙便走上楼来,可越靠近那扇门,心中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