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清了,以后少来麻烦我。”
他说完后看了盛知新一眼:“你好好休息,这两天先别出去工作了。等以后或许还会有我的同事来录口供,不要太紧张,实话实说就好。”
盛知新点点头,忽然叫住他:“那个岑......影帝。”
岑枳两道剑眉拧了起来:“怎么了?”
“我身上有一部手机,”他说,“那个手机里有我拍的照片。”
岑枳的表情微微一动:“照片?”
“我拍的会所的照片,大部分都是里面房间的样子,但有些应该拍到了人,”盛知新说,“还有一张拍了毒/品,我发给过温老师了。”
岑枳的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他沉默半晌,忽然感叹道:“温故,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温故“嗯”了一声,听起来不太想理他。
“人家都知道取证留证自救,上次你托人给我的那音频也是他自己录的吧?”岑枳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他都不慌,你再看看你,慌成什么样子。”
慌?
盛知新下意识地看了眼温故。
认识温故这么久,他还从没在这个人身上看见除了“冷静”以外的其他情绪,就似乎从来胜券在握,不会为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