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喊他:“小盛老师,原谅我了吗?”
“小盛?”
“......老婆?”
“谁是你老婆!”
盛知新终于绷不住,红着一张脸转过头瞪他:“不许说这种奇怪的话。”
他刚气势汹汹地说完,便被人吻住了唇。
这个吻温柔而缱绻,亲得他迷迷糊糊的,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空虚感慢慢席卷了全身。
而就在他下意识地开始回吻时,温故却抽身离开,浅浅地又啄了下他的唇:“以后像这样会让你不开心的事就直接和我说,好吗?”
盛知新愣了一下。
“我脾气不好,不知什么时候哪句话说重了,会很伤人,”温故说,“我不想你再因为这种事受到伤害,可以吗?”
盛知新刚被他亲了个七荤八素,听了个“可以吗”就点头。
“所以以后也不用熬这么晚学东西。”
温故一想到刚开始看见他小鸡啄米似的打瞌睡就有点心疼:“那个时候是我说的话太难听,不是你的错。你其实已经很棒了,根本没有那么一无是处。你不要自卑,我就是想你可以再棒一点,这样你可以理解吗?”
盛知新其实心里知道他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