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车而已,这也有错吗?”
    他说完后似乎冷笑了一声:“算了,不带我就不带我吧,我自己走回去。”
    艾新今晚好像也喝了不少的酒, 这会儿脾气和酒劲一起上来了,跟个木桩一样杵在原地,好像温故不松口要送他回去就真的迈开腿徒步回片场。
    盛知新有点无语, 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温故也没理他,径直发动了车。
    黑豹似的车慢慢滑行至主干道,盛知新透过车窗向外看了眼,小声道:“他好像还站在那儿。”
    温故瞥了他一眼:“这么心疼他?”
    “我哪有。”
    盛知新蹙眉:“我就是怕他真在那儿站一晚上被人拍了, 说点什么奇怪的话出来。”
    “他不敢。”
    温故说着,从车上翻出一枚薄荷糖塞到他手里:“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苦情剧的男主角,他要是真在那儿站一晚上我都佩服他。”
    盛知新将薄荷糖含在嘴里, 酒意果然被驱散了不少, 头脑清醒了些:“你居然还给我们剧组投资了, 不怕赔钱吗?”
    “投资都是有风险的,”温故说, “哪有没风险的投资?”
    盛知新“啧”了一声:“你就不能说你相信我不会演砸了给你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