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着酸痛肿胀的腓肠肌。
“疼得厉害吗?”
他垂眸问道,眉目柔和,看上去似乎没有那么高兴的样子。
“还好。”
这几天高喊、欢呼,给他的嗓子带来了必不可免的伤害;电话里头他说话轻缓,听不出什么大问题,应青远还以为是他有些感冒了。现在一听,倒是听个分明,抬头看着于飞的时候,眼里多了几分埋怨:
“都跟你说了好好照顾自己,怎么都不听的。”
鼓着自己的腮帮,勾得于飞心痒痒的,想要伸手去戳一戳,又想到人正在生气,只好安分一些,免得惹对方更加不乐意。
“回来嗓子哑了,自己的身体还受伤了。”
应青远越说越气愤,干脆就闭着嘴巴,紧紧地抿着嘴,坐在他的旁边,手时不时摸摸他腿上的毛巾,发现毛巾冷了下来就给他继续弄热敷上。
“别生气了。”
于飞知道自己有错,他嘴本来就不算利索,除了来来回回的那几句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这不是拿第一回 来给你了。”
不提也罢,提起来应青远就跟个炸药包一样,原本不爱搭理他的视线怒瞪着他,看着几分的怨怒:
“我稀罕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