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无论商场斡旋,还是平时待人接物,他都礼数周全,温和至极,哪怕再嫌恶一个人也不轻易摆上明面。
他既然开口说要给她教训,断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何嘉绮想他会如何对付她,他们已经分开了,他不能在感情上伤害她,或者说他能做的那些,她在选择分手的一刻就已经成了必然。她如今能失去的不过名利,他真的恨极了要让她一无所有,就当是断了彻底,她也没什么好怕。
她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手掌却忍不住再次握紧,王默那句“这个肖然就是你第一个男人?”像一句刻进她身体百骸的咒语,只要思绪稍有空闲就重复在脑子里播放,循环往复,心悸不止。
原来他还是介意的,可是她要如何跟他坦白?
有些事发生了无法更改,纵然那些错不是她的错,也终究是无法启齿的。
窗外渐渐有了亮色,天已破晓,何嘉绮迷糊着睡过去,再睁开眼睛阳光已盛。
她是被闹钟弄醒的,意识清醒了,眼睛却睁不开,除了困倦,身体各处比起昨晚加倍的疼痛让她感觉整个人像是散了架。
她合着眼不敢深眠,挨到最后一道无法再后延的闹钟响起,挣扎着起床去卫生间洗漱。手腕处肿得厉害,昨晚的红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