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不可信望着他,面前的人还是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表情和声音,但唇齿张合间说出的话凉薄又恶毒,一字一句将她凌迟。
原来曾经亲密如斯不过是黄粱一梦,这个承诺会永远保护她的男人仅是臆想她的背叛,就可以轻易将她抽筋扒皮,推到无地自容的境地。
冰凉刺骨的寒意一寸寸将她笼罩,她仿佛回到半年前那个让她醍醐灌顶又痛不欲生的下午。一切都可以相信,所有都不敢相信。
“既然我在你心里这样不堪,就当我今天没来过。”
何嘉绮不想在王默面前露怯,到沙发拿上自己的包径直往门口走。在她即将开门的一刹,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提醒你不要意气用事,把这些都忍下去,别忘了你来的目的是求我放过他。”
她转过身,看了他许久,眼泪划过脸颊:“你从前说……你不介意。”
“我不介意不代表你可以骗我,你一次次骗我的时候,可有想过谎言总有圆不下去的一天?”
一个人认定你撒谎的时候,解释就是掩饰,何况她无法解释。
何嘉绮问:“你要怎样才能消气?”
王默没有立刻说话,他喝掉最后一口红酒,将酒杯搁在吧台,指尖捏着空杯静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