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康辞随便听了几句,默默地承认:博士确实不是白读的,站在学术角度上,陆朝南脑子里着实有点东西。
    比如老师讲得太绕以至于大部分人都没听懂的某个知识点,陆朝南用了个恰到好处的案例稍加点拨就十分清晰。钟岁岁从书包里摸出笔记本,康辞想走的欲望也没那么强烈了——现在又没事,他这么说服自己。
    落地窗配高脚凳,康辞从紧张中放松后绷着腰不太舒服,便往后靠了靠。
    触感却不是原配的铁艺靠背。
    偏过头去,康辞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时,眉心刚皱起一条褶皱。
    为了方便与钟岁岁交谈,陆朝南一条胳膊自然地搭上了康辞的椅背,右手肘撑着桌面,半个身体都侧了过来。但高脚凳之间的距离有点近,椅面又太窄,这时从背后看,陆朝南几乎把康辞圈在怀里,一本正经地讲解着两个名词的区别。
    更要命的是,陆朝南一直在对着他讲话。
    康辞注意到这一点耳垂几乎瞬间就烧起来,顷刻红得几乎透明。
    他的声音不算低沉,吐字清晰颇有磁性,为避免影响别人,他说话非常小声,尾音轻飘飘地往下一压,落在康辞耳郭时,轻而易举地引起神经末梢一齐震动。
    莫名因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