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问题没有立刻等到回答,陆朝南觉得康辞在为难,直截了当地问:“如果真的不想参加,你就直接告诉我,行吗?”
“啊?我没……”康辞回神,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陆朝南的脸移开,目光躲闪,说话变得磕磕巴巴,“不是,你刚、刚说什么?”
“比赛。”陆朝南重复,“不想参加直接跟我讲,别憋着。”
他的眉心舒展,仍然很耐烦,认真倾听的姿势等待康辞。陆朝南好像释出一点不常展露的包容,就真的可以接受一切答案。
反而康辞忽地被陆朝南弄得不太好意思了。
他是知好歹的人,分得清谁真正对自己保有善意。陆朝南刚开始和他有点误会,后来主动道歉,又帮他改综述,还教他怎么写论文……就算他们以后不会再有交集,陆朝南教他的这些东西或许很久都用得上。
这方面而言,康辞不得不承认陆朝南是个不错的人——除了说话偶尔低情商。
“我……”康辞喉头微动,“我没说不参加啊。”
陆朝南意外地问:“你不是之前还在烦吗?”
康辞当他暗指那天两人在教室的交流,嘴硬道:“就、就后来想了下,你的话也有道理。本来我也不是为了谁学的,这东西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