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南搂着他的大腿,往上一抬,重新找到着力点,“嗯”了声,毫不谦虚地领了康辞的心意:“应该的。”
“诶?”康辞愣了愣,“什么应该?”
陆朝南却说:“没。”
至于为什么“应该”,他不答,康辞到底无处知晓。
等日后回过神,想到自己曾经数落过的那些话,康辞脸红了多久,陆朝南也不得而知。
勉强算是扯平了吧。
运动会开在周末,抽调走了医务人员后校医院就更萧条。走廊里空无一人,康辞低头看摔伤的膝盖,抬头看陆朝南趴在挂号窗口。
只能挂急诊,陆朝南个子太高,目测超过了一米八五,填表时不得不弓起背难受地蜷缩。坐在里面的值班医生估计心情不太好,刷学生卡时满脸愤怒,陆朝南面对她一点脾气也无,低声答应着,把挂号单收好。
不是说送进校医院就可以了么,怎么还不走?又看医生又拿药的,康辞靠在旁边,无数次把“我回宿舍随便处理下就行”咽回了肚子。
都被背着走到这儿了,再说“算了”,他可能会被陆朝南当场暴打。
康辞痛觉神经不发达,刚摔时痛得够呛,过了那阵子除了隐隐的胀没什么知觉。他略一观察左脚,好